25歲那年,我從地下格鬥館拖出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。
五年後,他成了綜合格鬥世界冠軍。
領獎台上,顧宴辭單膝下跪,把冠軍戒指戴在了我的無名指上。
人人都說,他把所有的溫柔給了我。
可在我產後第二天,他帶回一個年輕女孩,說是給我請的保姆。
她笨手笨腳,顧宴辭卻屢屢偏袒。
直到那天,她把52度白酒灌進了我兒子的奶瓶。
沒等到醫院,孩子就斷了氣。
顧宴辭瞬間紅了眼,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。
“你害了我兒子,我要你償命!坐穿牢底!”
可三個月後,本該在監獄的林曼曼,卻發來一張孕肚照。
“姐姐,宴辭說你的基因太暴力,孩子沒了剛好。”
“隻有我懷的,才是顧家唯一的繼承人。”
我僵在原地,半晌後,緩緩揚起一抹冷笑。
“那倒要看看,你能不能生得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