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超雄,說說真正的男子漢不能哭,必須用傷疤來證明自己的勳章。
我還是嬰兒的時候,半夜餓哭,他抓著我的頭按進冰桶裏:
“哭是娘們的專利,老子的種就得憋著!再哭就扔化糞池裏當餌料!”
我考了第一名想得到他的誇獎,他把我拖上天台懸在半空:
“讀書好有屁用?有種就給老子從這跳下去毫發無傷!這才是爺們!”
他帶回一隻發狂的藏獒,直接把我扔進了籠子裏:
“怕什麼?是男人就幹死它!死了是你沒用,活下來你就是狼王!”
拖著被惡犬撕爛的身體,我跪在奈何橋上泣不成聲:
“我願永墜阿鼻地獄受盡萬般酷刑,隻求來生有個正常的爸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