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在邊關屍山血海裏爬了十年的女將軍。
我的世界很簡單,軍令如山,非黑即白,我聽不懂也絕不容忍任何“玩笑”。
一紙婚約,我被召回京城,嫁給當朝太子。
人人都說我是走了天大的運,也人人都笑我粗鄙,是個不懂風情的石女。
東宮的賞花宴上,太子的青梅竹馬,柔弱貌美的表妹林婉兒,當著滿園貴女的麵,嬌笑著抽走了我從不離身的佩劍。
“姐姐沙場歸來,殺氣太重,妹妹替姐姐保管一日,沾沾將軍的威風,也好為姐姐祈福呀。姐姐不會連這點小玩笑都開不起吧?”
滿座貴女掩唇輕笑,太子也縱容地看著她鬧。
她們都在等我這個粗人,如何尷尬地融入她們“高雅”的玩笑。
下一秒,在骨頭脫臼清脆的“哢嚓”聲和林婉兒淒厲的慘叫中,我反手卸了她的下巴,然後將劍尖抵在了她喉嚨上。
我看著麵色劇變的太子,一字一頓:
“軍中無戲言。奪我佩劍,視同謀逆,按律當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