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聽硯的養妹有“睡眠障礙”,不抱著他就會失眠整夜。
就連我和沈聽硯的新婚夜,也是他倆相擁而眠。
我哭過、鬧過,甚至嘗試過綁了沈聽硯在家。
所有的瘋狂行為都隻換來他鄙夷的眼神:
“她隻是我的妹妹,顧知微,心臟的人看什麼都臟。”
我因為他的話開始不斷反省自己,逐漸焦慮,直到失眠。
沈清辭堂而皇之地住進我家,和我的老公,睡在我的床上。
“既然嫂嫂睡不著,不如把床讓給我們。”
沈聽硯默許了她的行為,甚至貼心關上了門。
我在客廳枯坐一夜後,離開了那個原本屬於我的家。
一月未歸,沈聽硯打來妥協的電話:
“你在鬧什麼?我答應你,以後等清辭睡著了我就回你的床上行嗎?”
我不置可否,挑眉看著眼前的男人脫衣上塌後,才開口回答。
“沒關係,你們照舊就好。”
“我也找到了屬於我的,安眠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