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前女友複合後的第二天,她拉著我去了酒店。
洗澡時忘帶浴巾,她主動幫我遞進來。
我半掩著門伸手去接時,正對上她戲謔的眼神。
心裏莫名有絲酸澀,我咬著唇開口。“怎麼了?”
她眨了下眼睛,好笑地掀了下唇角。
“又不是沒看過,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嗎?”
我動作一頓,她卻毫不在意地丟下浴巾。
“都快三十的人了,臉上的皺紋剃須也蓋不住,皮膚糙得像塊老樹皮。”
“被你戴在身上的奢侈品還真掉價,看看酒吧裏那些小鮮肉,那才叫相稱。”
淋蓬頭流出的水依舊溫熱,我卻冷得直發顫。
沒有什麼浪子回頭,她依舊還是那個遊曳花叢的采花人。
終究是江山易改,本性難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