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為賢妻良母的第三年,方知舟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。
他經常忘了我的生日,忘了結婚紀.念日。
卻會在事後給我補償上最新款的名包,價值上億的別墅。
外人都說我命好,嫁了個寵妻如命的男人。
但我知道,他看向我的眼神越來越冷漠。
就在我打算提離婚時,突發意外流產。
又聽見他和別人吐槽。
“沒有主見的女人,不適合生孩子。”
我鬆下一口氣,把簽好字的離婚協議遞到他麵前:“放我離開。”
他第一次在我麵前失控,猩紅著眼抓著我手腕:“為什麼要走?”
我抬手輕撫他眼角為白月光擋刀留下的疤痕。
“以前覺得你的眼睛很像他。”
“現在不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