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被山匪擄走失了清白後,一見到我就會發瘋。
於是,我成了這個家閉口不談的禁忌。
爹娘對此愧疚抱著我痛哭:“你阿姐命不好,這輩子怕是就這樣了。”
“等你嫁出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,你再忍耐一段時間好嗎?”
我信了,一晃十年,明明是在自己家卻活得像寄人籬下。
直到那天我及笄,阿姐突然情緒奔潰。
我學著爹娘的樣子安撫她,臉上卻被猛的扇了一巴掌。
娘親麵目猙獰的衝我吼:“誰讓你出現在這的?故意刺激你阿姐,非要逼死她你才滿意嗎?”
我被推倒在地,白天盤發的簪子不偏不倚的紮入後腦。
爹娘忙著安慰阿姐,根本沒看劇烈抽搐的我。
意識逐漸模糊之際,我在想,這一切還會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