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診癌症的第三年,我瞞著所有人,悄悄成為前男友婚禮上的攝影師。
裴司璟變化很大,一身剪裁精致的高定西裝,氣宇軒昂。
我下意識裹緊了身上寬鬆的外套,試圖遮住手腕上密集的針孔痕跡。
調試相機時,我指尖不受控製地發顫,差點撞到旁邊的香檳塔。
裴司璟皺著眉走過來,:
“你這狀態也能當攝影師?手抖成這樣,別把我婚禮拍砸了。”
我低著頭不敢看他。
他嗤笑一聲,目光掃過我臉時忽然頓住:
“你長得......像極了我那個嫌貧愛富的前女友。”
“她當年為了錢跟那個賤男人跑路,現在孩子應該都有了吧。”
話音剛落,他便將新娘攔腰抱起,在漫天飄落的花瓣中低頭深吻。
我沒有說話,隻是低頭檢查著相機屏幕。
他不知道,他唾棄的那個“前女友”,生命隻剩最後3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