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澳城都知道,地下賭場的老板娘是個戀愛腦。
為了給老公處理出千的爛攤子,差點連身家性命都搭進去。
所以當打手按著陸禹鳴的腦袋,揚言要把那隻藏牌的手當場剁碎時。
陸禹鳴還無所謂地摟著他的小情人親昵。
“隻要你是陸家媳婦一天,給我善後就是你的責任。”
“不然你這賭場老板娘的身份就會是你一輩子的汙點,看誰還敢要你。”
懷裏的林婉婉更是嬌滴滴地補刀:“芝曼姐姐,你快點吧,別讓鳴哥受驚了。”
“別到時候惹惱了陸老夫人,連家門都進不去。”
周圍債主的汙言穢語像蒼蠅一樣鑽進耳朵,嘲笑曾經的“賭場黑玫瑰”如今隻是個擦屁股的。
我堆著笑,把現金、房本,外加一張張欠條,一一遞了過去。
當著我的麵,債主的後槽牙都要笑爛:
“抱歉啊陸太,又讓你破費......”
贖人的同時,我給陸禹鳴甩出一把匕首。
“留下一隻手,簽了離婚協議,這局算你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