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凱旋而歸那一日,隻因多喝了兩杯不小心小憩了一會,沒想到醒來後,卻看到大嫂躺在了我的身側。
她雖是我的白月光,但自從他跟大哥成婚後,我對她再也沒有了那種心思。
“嫂子,這......”
我話剛出,她便哭哭啼啼。
“阿宴,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思,可你大哥去世不到一年,你這讓我怎麼跟他交代啊。”
“不可能的嫂子,我不可能碰到你的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否認,她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。
“季宴你是不想承認嗎?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。”
不是我不想承認,我在戰場上受了傷,跟太監沒什麼兩樣,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治病的。
哪怕我想對她怎麼樣也有心無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