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殺進人販子窩點的時候,陸北驍正抱著我弟弟的屍體痛哭。
這個跟弟弟一般大的少年爬著過來跪在我腳邊,
“姐姐,阿宴是為了救我死的,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。”
這雙看著我的眼睛有情義也有野心。
我將他帶回,悉心培養,不過十年他就成了我手裏最鋒利的一把刀,是圈子裏讓人聞風喪膽的活閻王。
而我也從他的姐姐,變成他的桑桑。
我一直以為他不過就是我手裏的鷹,不論在床上還是生意場上總歸逃不出我的掌心。
直到有一天小姑娘趾高氣昂的找上門,
“聽說你以前也彈鋼琴?還想拿肖邦國際大賽金獎?”
“不知道吧,驍哥已經把這玩意給我了,他說隻有我才配得上這樣的榮耀,不像你,雙手染血,”
她嫌惡的捂著鼻子,
“我都嫌臟!”
我眯著眼睛笑了,很好,玩鷹的人被鷹啄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