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三那年,為幫江川拿下京圈最大的投資,我咬牙穿上那個資方喜歡的短裙。
在遊艇上陪那群老總喝了整整一夜,險些被帶回房間。
脫身後,我名聲盡毀,被全校指指點點說是外圍女。
江川跪在床邊扇自己耳光,發誓這輩子隻愛我這一個女人。
可就在他慶祝融資成功的慶功宴上,我端著酒杯經過。
聽到的卻是他死黨輕浮的調侃:
“沈棠那個破鞋,川哥你還沒玩膩啊?”
“要不是看她那晚豁得出去,這種千人騎的爛貨。”
“連咱們純純姐腳趾甲都比不上。”
“川哥你說對吧?”
我握著酒杯的手顫抖起來。
角落裏傳來慵懶而涼薄的男聲:
“不然呢?那天她在遊艇上陪了五個老總,早就臟得洗不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