隱婚五年,我是軍區大院裏最稱職的保姆。
丈夫陸振雲是戰功赫赫的冷麵團長,卻把所有的柔情都給了他的白月光。
就連下屬來醫院開那種難以啟齒的藥膏,人人也隻當是為“她”。
我的親生兒子,待我不如一個保姆,張口閉口都是“夢瑤阿姨”。
直到陸振雲醉酒,壓在我身上,喊著別人的名字,我死寂的心終於被碾碎。
我簽下離婚協議,拿著調令遠赴邊疆。
後來,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紅著眼,帶著兒子瘋了一樣追到我的新單位,嗓音嘶啞地求我:“晚晴,我錯了,跟我們回家。”
我看著他身旁對我滿眼依賴的溫柔男醫生,隻是淡淡一笑:“陸團長,請你自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