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小就是個大黃丫頭,閱小黃文無數。
我爸帶回家一個女人在床上運動,我激動地衝過去湊近拿著手機錄視頻發到我的小黃群,“老鐵們666!觀看中年男子在線表演!”
我爸當場社會性死亡,我媽拿著賠償帶我住豪宅。
後桌男同學扯我肩帶,“這麼大!是不是被很多人揉過啊!”
我反手把他踢倒在地,激動地掏出尺子扒開他褲子,“你的看起來也挺大!快讓我來量量!”
他嚇得連滾帶爬,全校男生都躲著我。
以至於長大後我成了研究人類性學的研究員,畢竟我在這方麵很有天賦。
直到我參加我舔了三年的男友的兄弟聚會,他的女兄弟剛好回國。
她笑嘻嘻遞給我一根毛,“嫂子,這是我好大兒第一次當男人時我揪下來的,送給你當回國禮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