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士畢業答辯前夕,我的一作署名再次被導師換成了投資人的女兒。
媽媽發來語音,哭著說不想拖累我,讓我別管她的透析費了,趕緊找個人嫁了吧。
換作以往,我一定說我會努力拿獎學金。
可這次,我平靜地接受了相親安排。
隻因我那學術界的泰鬥導師,兼地下戀人,正在隔壁實驗室和人談笑風生。
“江籬那篇論文含金量極高,你給了別人,不怕她動手腳報複你?”
徐教授推了推眼鏡,語氣篤定。
“她那種窮學生,為了留校名額,為了她媽的醫藥費,跪著都會求我。”
“感情?那是控製她成本最低的手段。”
實驗室的冷氣仿佛鑽進了骨髓。
凍結了我這五年錯付的崇拜與愛慕。
我格式化了電腦裏所有的核心實驗數據。
拉黑了那個曾讓我仰望的頭像。
學術妲己我不做了,這科研成果,你自己慢慢編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