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次昏迷後,醫生宣判了我的死刑——腦癌晚期,最多活兩個月。
我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曾經最疼我的爸爸和哥哥。
得到的卻是他們冰冷的嘲諷:
“蘇沁,你又在發什麼瘋?”
“今天是你妹妹婉兒的升學宴,故意說這種晦氣話掃興是吧?”
爸爸的聲音帶著濃濃的不耐。
“就是,你能不能別這麼陰魂不散?”
“為了搶婉兒的風頭,連絕症都敢胡亂編造,真讓人惡心,趕緊死遠點別給我們添堵!”
哥哥語帶嘲諷。
自從被收養的蘇婉兒來到家裏之後,爸爸和哥哥都變了......
掛斷電話,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,
強迫自己裝出難過的樣子,其實心裏笑開了花
係統的任務我早已完成,隻要在這個世界死亡,
我就能複活,回到原來的世界和我的老錢一家人在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