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養子斷親後的第五年,我再一次見到了他。
他一擲千金,包下整艘遊艇為他的豪門母親慶祝五十大壽。
而我則是船上月薪三千的保潔。
我以為我們不會再有交集。
直到他的豪門母親把被酒弄臟的高跟鞋伸到我麵前:
“擦幹淨,給你一千小費。”
我低著頭,跪到地上為她擦鞋。
卻被養子一把拽起:
“林書!誰允許你碰我媽的鞋?碰壞了你賠得起嗎?”
“你又在這裝什麼可憐呢!”
我被他拉得踉蹌,卻隻是扯了扯嘴角:
“一千元,怎麼支付?”
他言語中的惡意與不屑,我不願意細想。
但這一千元,我必須拿到。
這樣,我就能湊夠殯儀館雙人骨灰的寄存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