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柏凜複婚後,我改掉了所有吃醋的毛病。 不再疑神疑鬼,也不會再半夜偷偷起身去翻看他的手機。 甚至他心血來潮帶著外麵的女人到別墅的二樓影院歡好, 我都會貼心地讓傭人端上甜點和紅酒。 所有人都覺得我為了錢喪失底線,是個離了柏凜就飛不高的金絲雀。 後來,我孕七個月,柏凜讓我冒著風雪給嫩模送衣服,我依舊笑著應好。 可看我平靜的樣子,他卻發了瘋似的掐住我的下巴。 “為什麼不吃醋?你不愛我嗎?” 我不再歇斯底裏,而是直視著他的眼睛。 “不是你說的,做你的妻子就得改掉吃醋的毛病?” “愛你,不是要給你自由嗎?” “我給了呀,為什麼不開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