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漠科考受困時,妹妹的手臂被毒蠍子蜇傷。 隊長丈夫不顧我的拒絕,強行把他暈血的青梅送過來當助手。 我把創口劃開放血時,沈月如尖叫一聲。 不要錢的把解毒劑往妹妹傷口上撒,然後捂著頭暈了過去。 淡淡的清涼味傳來,我才發現她把解毒劑換成了婦炎潔。 我拚命挽回卻於事無補。 最終,毒素順著血管蔓延潰爛,妹妹不治身亡。 我強忍著悲痛宣布死訊時,傅時衍正哄著淚眼婆娑的沈月如,他惱怒地看著我。 “我讓月如給你當助手,不是讓你嚇她的!” “你也知道沙漠裏的水有多珍貴,你妹妹死了也算對大家一個交代,少一個喝水的,多一個活命機會。” “出報告的時候你就寫毒素擴散導致組織壞死吧!” 我這才恍然。 原來他以為帳篷裏躺的是我妹妹。 我平靜地把報告遞到他跟前。 “這個報告不應該由我來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