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北城,我們離婚。”我看著男人驚愕的臉,心中一片冰冷的死寂。
就在一分鐘前,我重生了。
從二十一世紀叱吒風雲的女企業家,變回了1985年。
這個被丈夫和他的白月光逼到走投無路的可憐軍嫂。
蘇念。
上輩子,我忍氣吞聲,守著這名存實亡的婚姻。
直到他為了那個叫柳如煙的女人,默許她把我推下樓梯,一屍兩命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我哥被誣陷進監獄,他第一次向我提離婚的這天。
這會,他正皺著眉,用下達命令般的口吻對我說:
“蘇念,如煙身體不好,需要人照顧,她......不能沒有我。”
“我們離婚,你提條件,我會盡量補償你。”
多可笑。
上輩子,我就是被這句補償和軍嫂的身份束縛,最終落得淒慘下場。
可這一次,我看著眼前這個一身戎裝,曾讓我無比崇拜的男人。
輕輕笑了。
“顧團長。”我學著他的語氣,冷靜得不像我自己:“我也需要人照顧。”
“而且,我不能沒有......你的離婚報告,和你的全部家產。”
在他難以置信的目光中,我站起身,撣了撣舊軍裝上看不見的灰塵。
“想離可以,按我的規矩來。”
“但這輩子,該滾出去的是你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