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顧家的第五年,我在菜市場殺魚。
顧廷之穿著高定西裝出現,眉頭緊鎖地看著我滿手魚鱗。
我熟練地舉起刀背,正要拍暈草魚,卻被他握住手腕。
他眼底微紅:“林霖,跟我回去,別作踐自己。”
似乎無法忍受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未婚妻,如今一身腥氣。
我借著他的手勁,手起刀落,順便忽悠他把剩下的死魚全包了。
他掏出黑卡刷完,顫抖著問:“你是不是在懲罰我?”
我數著鈔票露出職業假笑,大聲喊著歡迎下次光臨。
轉頭就給魚攤老板打電話:
這攤位我不租了,換個離傻子遠點的地方。
我早就不愛了,殺魚這幾年,我的心比手裏的刀還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