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身為科研員的崔嶼結婚的第三年,我懷孕了。
正式休產假前,他們科研所特地為我辦了場踐行宴會。
他那個剛從國外調來的新同事蘇佳欣也在。
崔嶼介紹說:“這是我大學同學。”
我笑著點頭,沒多想。
酒足飯飽後,一個喝高的同事摟著崔嶼的肩膀:
“你可真行啊,大學時斷了聯係,現在把人盼到一個所裏了,這是要再續前緣啊?”
餐桌上的氣氛瞬間凝固。
回家後崔嶼抱著我,反複解釋說那都是過去的事。
看著他急到流淚,我心軟選擇了相信。
往後,他提起蘇佳欣是公事公辦的抱怨:
“數據又錯了,真不知道她腦子裏想什麼。”
我以為這件事翻篇了,直到那天我特地去給他送飯。
他極其自然地將蔥絲一根根挑了出來。
我愣了一下。
“你什麼時候開始不吃蔥了?”
他想都沒想,下意識開口:“她不愛吃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