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周肆然結婚五年,我當了他五年的私人醫生。做的最多的,卻是給他的金絲雀喂事後藥、清理身子。直到他送來的第99個金絲雀執意不肯吃藥,跑了出去。他卻一反常態沒有生氣,“瑤瑤這脾氣,和你當年很像。”“她不想吃藥就算了,小孩嬌氣得很。”“就算真懷了,也沒人能搶你周太太的位置,我最愛的女人永遠是你,你放心。”見我沒有生氣,周肆然破天荒的誇了我一句 “好乖”。他不知道的是,我的憤怒和眼淚早在他第一次出軌時就耗盡了。他養金絲雀養得滿城皆知,卻忘了我也是他當年求了99次婚,才娶進門的妻子。我不哭不鬧,隻是他每出軌一次,就扔掉一枚求婚戒指。一個月後,那女孩拿著孕檢報告來求我成全他們時。我平靜應下,丟掉了最後一枚戒指。隨即遞給他一張,簽了字的離婚協議。來接我的人就在門口,這一次,我是真的要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