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懷孕三個月時,江馳以“安胎”為由把我鎖進地下室。
他每天隻送一瓶水、一個饅頭,說孕婦吃太多對胎兒不好。
我從通風管聽到他和白月光的對話:
“等她生完孩子辦完過戶手續,直接送精神病院。”
“她娘家那套拆遷房值八百萬,必須拿到手。”
暴雨那天,雨水倒灌進來,孩子沒了。
他戰友破門而入,看到我泡在血水裏,直接偽造了溺亡證明。
江馳連夜把“屍體”火化,第二天就帶白月光去民政局。
三年後,我以軍區少將夫人的身份出席他們訂婚宴。
江馳看著我身邊的女兒,崩潰大喊:
“這是我的孩子?你怎麼敢瞞著我生下來?”
我淡淡開口:
“你確定要讓別人知道,你曾經謀害軍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