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方晚意眼裏,我不是她的丈夫,是一份待她處理的不良資產。
我生病求助,她不耐煩:
“這屬於你自行處理的低級問題,無需上報。”
我崩潰流淚,她斥責:
“情緒失控,會讓對方看到了我們聯盟的脆弱性。以後,我讓公關團隊教你做情緒管理。”
就連我車禍撥出的求救電話,都被她掛斷:
“你的任何事情都不足以中斷我正在進行、價值數億的交易。”
我在ICU搶救了七天。
回家的第一天,卻看見方晚意俯下身溫聲哄勸另一個男孩吃藥。
她張了張嘴,試圖解釋。
我苦笑一聲,將早就備好的東西遞給她。
口吻出奇得像她:
“方總,關於我們的婚姻項目,經綜合評估投資回報率過低,現在正式提出終止合作。”
“這是離婚協議,請簽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