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在娘胎裏,就聽夠了村頭大媽講的《知音》慘案。
所以我一出生就明白:
我爸這種剛拿了五套房拆遷款的暴發戶,就是行走的唐僧肉。
為了防止我媽變成下堂糟糠妻,守住我那幾棟樓的收租權。
兩歲時,我往我爸的保溫杯裏泡枸杞,實際上那是導致不舉的雷公藤。
五歲時,我把想往我爸身上撲的廠妹,統統造謠成是來借高利貸的。
七歲時,我忽悠我爸信佛,讓他以為隻有禁欲才能保住財運。
本以為固若金湯,結果那個濃妝豔抹的秘書還是找上門了。
她把B超單甩在桌上,一臉得意:
“這是老陳家的香火,你要是不想讓這老陳家絕後......”
下一秒,她看著我從保險櫃拿出的手術單目瞪口呆:
“誰家好閨女,十年前就忽悠親爹去做了結紮手術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