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母對我莫名過敏。
隻要我在家,他就渾身紅疹,瀕臨窒息。
醫院查不出過敏源,隻說可能是因為氣味。
老婆為了讓嶽母喘口氣,讓我每個周末去酒店住。
我卑微地收起自己的一切,不敢再用最愛的古龍水,隻為能在家裏多留一天。
可嶽母的過敏卻更加嚴重了。
我能回家的日子,從五天變成了三天,最後隻剩一天。
我沒有怨言,隻求嶽母快點好起來。
直到我提前下班,想回家取一份文件。
門內,歡聲笑語。
“幹媽,您這招真靈!隻要您一咳嗽,知意姐就把那男人趕出去了。”
是老婆那個留學海外的幹弟弟。
嶽母得意地笑:“還是我們辰修好,嘴甜還會按摩,不像那個木頭樁子,礙眼!”
“知意,你多跟辰修親近親近,抓緊和顧清晏離婚!”
薑知意的聲音裏滿是縱容:“媽,別亂說。辰修,看看我給你買的香水,最近辛苦你了。”
我推門的力氣,瞬間被抽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