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薪日,我收到短信,顯示工資到賬:250元。
我衝進財務周丹的辦公室,把手機拍在她桌上。
她慢悠悠地抿了口咖啡:
"賀姐,咱們公司實行樂捐製度,你不知道嗎?"
"你這個月共計遲到3次,捐1000;工位物品擺放不齊,捐500;"
"接到業主投訴,捐1000;頂撞上級,捐3000。"
聽著她列出的這一堆,我的眉心直跳:
"我什麼時候頂撞上級了?"
"剛才拍桌子,算一次。"她微笑,"下次記得控製情緒。"
爭執中我丈夫成應衡來了。我正要開口,周丹突然捂住胸口開始喘粗氣。
成應衡一把扶住她,冷冷瞪我:
"賀禧!不就幾個臭錢嗎?你明知道她因為救我有PTSD,還刺激她?"
"她把我的工資扣得隻剩二百五!成應衡,你幫誰?"
"她新來的好不容易開展工作,你就不能配合一下?"
周丹靠在丈夫肩上,一臉得意地看著我。
我沒再說話,他眼裏的偏袒一目了然。
原來二百五不是數字,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