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惟森當著七八個老同學的麵,眾目睽睽下伸手掀我的裙擺 。
“喲,怎麼今天穿的這麼保守?怕我看啊?”
其他人一陣哄笑,我慌亂的按住裙角。
但他卻像逗弄寵物一樣,一臉無辜的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:
“江清槿,你躲什麼?咱倆這關係我看一眼怎麼了?”
我全身僵硬,把指甲死死掐進肉裏拚命在心裏默念:
再忍一忍,畢竟他救過你的命,現在隻是開個玩笑而已。
直到聚餐快散場,有人起哄道:“沈惟森,你這麼欺負她是不是不喜歡人家啊?”
他仰頭幹了一杯酒,然後指著滿臉屈辱的我笑著說:
“是啊,就是因為喜歡,才想把她弄哭啊。”
這一刻,我那用十年恩情築起的忍耐,好像徹底碎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