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年裏賀景強行給我喂下數十種蠱毒隻為給他白月光當藥人解毒。
看到我皮肉潰爛,頭發掉盡,他卻說道,“雁思,等用你的血治好淩雪,我就放你走。”
為了我五歲兒子,為了父母,我徹底服軟。
每天主動放一碗血送到淩雪麵前,“請夫人享用。”
兒子看到後卻踢向我膝蓋,“淩媽媽說過你要跪著遞藥,你忘了嗎!”
我看向兒子,說了句好。
我乖順的像一條狗,低俯在地。
兒子隻要想,隨時都可以騎大馬。
直到賀景提前下班目睹這一切,他氣憤道,“你怎麼能這樣對你媽?”
兒子大怒,“你胡說,我隻有淩媽媽一個媽媽!她這個禿子怪物怎麼可能是我媽媽!”
話落便衝進屋內,賀景複雜的看著我輕聲安慰,“對不起,這兩年淩雪把他慣壞了。”
我低順道“賀先生別折煞我,還能活著我就知足了,不敢再奢求其他,我該去幫小少爺遛狗了。”
賀景愣在原地,久久沒有回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