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命的說我耳後有反骨,隻有一輩子受罪,才能保爸媽平安。
為此,媽媽給我起名狗奴。
從小住在狗籠裏,吃豬食。
她總說:“反骨的命,就該受這苦,不然克死我們。”
十八歲那天,我被她丟給一群混混羞辱。
三天三夜,我叫破了喉嚨,渾身是傷,連站都站不穩。
彌留之際,卻聽見媽媽和算命先生的笑聲。
“那傻丫頭,到死都以為自己耳後有什麼反骨。”
“還是你厲害,編個破謊話,就讓她心甘情願受了十八年的苦。”
“現在她死了,你男人眼裏可就隻剩你一個了。”
原來,這一切不過是她為了獨占爸爸。
我滿心恨意的閉了眼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算命說我克父母這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