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閨蜜下鄉苦熬十幾年,終於等到了回城名額。
但名額隻有一個。
上一世閨蜜偷改我的誌願,回城端上鐵飯碗,我被迫嫁給康巴漢子。
閨蜜進了國營廠,卻碰上廠長兒子家暴,不到四十歲就白了頭。
我雖留守草原,但老公卻是家族族長。
九個叔叔視我如己出,三個幹哥哥更是把我寵成草原上的格桑花。
閨蜜死在床上那天,看到了我被老公抱上馬巡視牧場的照片。
她嫉妒得發狂,找人放火把我活活燒死。
我們又一次站在村支書的麵前,閨蜜這次卻把表格推了回來:
“支書,我覺得還是把去城裏的機會留給阿予吧。”
支書點頭蓋章,閨蜜朝我露出幸災樂禍的笑臉:
“好姐妹,去城裏享福的機會讓給你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