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說我是強奸犯的孩子。
所以從小“爸爸”就是家裏不能說的禁忌。
兩歲時,我牙牙學語喊了聲爸爸被打到唇角滲血。
三歲時,看著我越來越像爸爸的臉,媽媽拿刀子劃爛了我的臉,要我去死。
直到五歲,媽媽紅著眼說我不是強奸犯的孩子,要帶我去見真爸爸。
可爸爸背著身,看都沒看我們一眼,甩了十萬塊要媽媽帶著我這個野種永遠消失。
第二天,媽媽沒有醒過來。
我以為是媽媽生氣了,故意不理我。
從那以後,我再也沒有提過爸爸。
每天在垃圾堆裏和流浪狗搶飯吃,乖乖等著媽媽睡醒。
直到一天,我從流浪狗嘴裏搶了個雞腿,一抬眼卻撞見了媽媽錢包中,泛黃照片上的那張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