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深有嚴重的處女情結。
當初認定我臟了才不要我。
我徒步萬裏,從遙遠邊境逃回來,隻為告訴他:
染病的人其實是顧思思。
海城的冬天很冷。
我蜷縮在天橋下成了女流浪漢。
忽然被人一腳踹得連人帶被子滾了出去。
一雙手工定製的皮鞋停在我麵前。
這個牌子我認識。
我渾身一僵。
“傅總,您看,就是這個角落。”助理的聲音在頭頂響起。
“嗯。”我聽見傅言深說:
“把這裏清了,明天和思思的訂婚宴會路過這裏。她不喜歡看到臟東西。”
助理似乎有些為難:
“傅總,這……天橋下是公共區域……”
“那就花錢把天橋封了。”
“是。”
我忽然不想告訴他了。
就讓他守著他自認為的處女染病到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