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夥人競選的前一晚,我被最親的兩個人聯手送進了地獄。
我的未婚夫陸銘琛,親手將一整管鎮定劑推進我的靜脈。
我的“妹妹”許文星,則笑著簽下了那份要了我半條命的非法辯護協議。
他們把我扔在廢棄的化工廠裏,整整三天三夜。
等我被人發現時,雙腿已經因為長時間的血栓徹底壞死。
聲帶也被不明藥物灼傷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媽媽江玉燕連夜包機,請來了全球最頂尖的醫學權威為我手術。
她抱著我哭得撕心裂肺,發誓要讓害我的人血債血償。
可就在手術室外,我卻清晰地聽到了她和陸銘琛的對話。
“銘琛,這次真的謝謝你,願意配合文星的計劃。”
“不過為了一個合夥人的名額,就把林昭儀毀成這樣,是不是有點太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