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月前,我下班回家的那個雨夜,巷子裏衝出來一個渾身是血的“毛人”,把我按在牆上。
我以為自己死定了,沒想到再醒來,我沒有被分屍。
就是躺在後巷的垃圾堆裏,渾身好似被卡車碾過一樣。
但我白皙的手腕上,多了一個若隱若現的金色圖騰,像是紋身,又像是烙印。
我報了警,但那晚所有的監控都壞了。
這事成了我心裏一個血淋淋的秘密。
三個月後,我在醫院體檢,手拿著孕檢單,抖得像帕金森頂級患者。
“恭喜,寶寶十二周了。”
我麵如死灰:“醫生,你再看看,是不是搞錯了?”
醫生推了推眼鏡,把B超單懟到我臉上,一臉“你是不是來找茬”的表情。
“搞錯?你看這數據,胎兒心跳每分鐘180下,體溫監測將近39度。
小姐,你這懷的......是個小火爐啊。”
我徹底傻了。
更要命的是,我手腕的金色圖騰,從那晚開始,每天晚上都準時發燙,燙得我根本睡不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