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丈夫摁在泰國溫泉酒店的落地窗前胡鬧了三天三夜。
每開一個“情侶體位大全盲盒”就換一次姿勢。
直到第九十九個姿勢結束,身體終於消受不住。
我麵紅耳赤地尋了個由頭,催他回國帶娃。
他看穿我的意圖,銜著我耳垂低笑。
“也好,我在這,你怕是沒力氣出門玩了。”
送走他的私人飛機,轉身卻在度假區門口,撞見了三年前逃婚的前任。
將我眼尾的嫣紅,發軟到扶牆微顫的膝蓋,誤讀成久別重逢時含淚的激動。
他歎了口氣。
“何必追來?三年之期已到,我本就打算回國娶你。”
“若禾當年懷了我的孩子,我若不娶她,她很難抬起頭做人。”
“難為你苦等三年,既然來了,後日我們就去領證。”
我張口欲拒,他卻自顧自道:“隻是要委屈你,婚禮就不辦了,畢竟外人眼裏她才是我的妻子......”
我條件反射地捂住他的嘴,冷汗涔涔。
要命,什麼領證,什麼婚禮?!
這荒唐話若是傳到我丈夫耳中,我怕是連床都不用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