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七年,紀煜沉為了哄白月光開心。
讓發高燒的我,在瓢潑大雨中,找了一宿的孩子。
我跌進渾濁積水的視頻,被紀煜沉發在小群裏麵瘋傳。
所有人都說,我是紀煜沉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。
可是他們錯了,孩子沒了。
經醫學鑒定,我不是他生理學上的母親。
這件事,我早就知道了。
紀煜沉見我難過,隨意撥弄著我的頭發,笑得不羈,“你要是真的很喜歡小孩,我們生一個就是了。”
他忘了,我們曾經有過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。
我的目光緊盯著,紀煜沉手腕上的串珠不放。
這是我親手設計打磨的,裏麵裝著我們孩子的骨灰。
紀煜沉戴了一年,從未察覺。
他不知道,“他們”是唯一連接我們的線。
線斷了,我們也該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