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證第二天,老公石鋒就要取消蜜月。
跟才認識三天的女潛水教練去一個明令禁止的“水下天坑”探險。
我是專業救援潛水員,知道那個地方水流複雜,進去的人九死一生。
我勸阻他不要去。
野路子女教練卻笑我膽小:“玩得就是心跳,沒事的姐妹,我經驗豐富,保證把你老公安全帶回來。”
石鋒也幫腔:“徐瀟,你怎麼這麼膽小!我必須去,我要拍別人都沒有的水下大片!”
最終,我隻能報警阻止了他。
而那女教練自己去了,再也沒上來。
石鋒沉寂了幾天,然後主動約我去馬爾代夫補過蜜月。
在一次深潛時,他悄悄關掉了我的氣瓶閥門。
“安馨在冰冷的水裏停止呼吸,那種絕望你也該體驗一下!”
“今天是她頭七,我也讓你嘗嘗窒息的滋味。”
說完,石鋒將我一腳踹下深海獨自遊走。
窒息的黑暗將我吞噬。
再睜眼,我回到新婚丈夫執意去潛水的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