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景謙雙腿康複那天,逃婚了七年的長姐突然回國,成了新任總裁夫人。
而我這個陪他複健整整七年的妻子,卻隻收到一紙離婚協議和八萬補償款。
沒等我開口,溫景謙先淡漠出聲:
“沈南橋,當初要不是月月執意出國追夢,我怎麼會退而求其次娶你這個私生女?”
“現在她回來了,溫太太的位置本來就是屬於她的,你鳩占鵲巢七年,也該知足了。”
我平靜的在協議上簽下名字:
“明白。”
見我如此幹脆,他語氣軟了幾分:
“我承諾過這輩子隻愛月月一個人,不能食言。但你畢竟做了七年的溫太太,突然離婚難免惹人閑話。”
“你先搬回貧民窟住一陣,等這陣風頭過了,我會考慮接你回來。”
望著這個悉心照料七年的男人,我忽然笑出聲來。
他日夜惦念著遠走的白月光,可我又何嘗不是朝思暮想著年少時的那驚鴻一瞥?
這一次,我要像姐姐當年那樣任性一次,去赴一場遲到了七年的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