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帶著母後兄妹來接我的時候,
我剛在怡紅樓跳完驚鴻舞,大汗淋漓小露香肩,
捧著一個竹籃,笑得諂媚,四處討要打賞。
“長姐,皇室兒女怎麼能如此自甘下賤?”
嫡妹鄙夷後退一步,似乎不屑與我站在一起。
“原來這些年你不肯回皇宮,是在幹這樣的勾當,真丟我們納蘭家的臉!”
“你這樣的女人合該浸豬籠!”
兄長義憤填膺恨不能持劍殺了我泄憤。
母後將我關進郊外破舊的草屋,
日日差人將我拖進冰河裏衝洗,說是要衝掉我身上汙穢。
父皇更是直接在族譜上抹除了我這個人。
後來,召見科考狀元進宮協理政務聖旨頒發了出去,
所有人都在宮裏眼巴巴的等著挽救天下的救世主和內定的附馬爺,
可內閣大學士卻隻身前來,看見我奄奄一息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