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天生覺得所有人都是精神病。
偷看我洗澡的養父是妄想症。
打我不給我飯吃的養母是躁狂症。
成為心理谘詢師後,我把他們全都送進了瘋人院。
靠著豐富的心理學知識,我在這一行混得如魚得水。
就在我將第一千個患者送進瘋人院那天,我的親生父母突然找上門來。
“禾禾,你是我們被抱錯的親生女兒啊,求求你跟媽媽回家吧。”
可我回家當天,家裏的假千金就當眾割了腕。
她哭著說有她就沒我,有我就沒她。
看著明顯動搖的父母和死死護在假千金麵前的未婚夫,我笑著掏出行醫執照。
“她這是會反複自殺的邊緣性人格障礙,最好送進精神病院治療,否則隨時會有生命危險。”
“我有認識的院長,可以打八折,需要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