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第五年,我的丈夫顧遠洲患上了嚴重的恐慌症。
第一次,我食物中毒被送進急診。
他因害怕去醫院讓我獨自簽字。
最後是鄰居大媽幫我墊付了醫藥費。
第二次,結婚紀·念日,我們預定了山頂餐廳。
他卻在纜車上病發,把我一個人丟在狂風呼嘯的山頂。
我撥了99個求救電話,最後被凍得失去知覺,險些喪命。
第三次,我獨自在家時遭遇入室搶劫。
電話裏他顫抖著說害怕衝突。
直到我被歹徒打傷,警察趕到時,他才姍姍來遲。
第十五次是我懷孕四個月,孕檢時醫生說胎兒心率不穩,有流產風險,需要家屬立刻簽字進行保胎手術。
這一次,顧遠洲沒有恐慌,他及時趕到了醫院。
當我以為終於有所依靠時,卻看到他緊緊抱著助理白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