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用一本染著我血的日記,為他病重的白月光續了命。
他轉走我的股份,說:“歡歡需要安全感,你還有我。”
他偷走我的健康,說:“歡歡身體弱,受不住疼,你堅強。”
他劃走我母親的壽命,說:“老人家時日無多,不如成全歡歡。”
我想撕掉日記,他卻一腳踩斷我的手腕,眼神溫柔如昔:
“小晚,你一向最善良。”
“她因為我才變成那樣,你一定不會袖手旁觀。”
直到我親眼看他寫下最後一行字:
【將蘇晚的心臟,換給歡歡。】
我瘋了似地想搶過日記本,但被他用花瓶打中頭部。
“歡歡等不了了......我會永遠記得你的好。”
溫熱的血濺上日記的刹那,我以為生命將盡。
可日記本上他的名字被血水洗去,而我的名字,緩緩浮現。
一行小字悄然浮現:
“現在,你想用他的什麼東西做交換?”
這一次,輪到他來做那個被交換的“祭品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