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院那天,未婚夫將三年前把我打成植物人的夏語冰帶了過來。
他抱著渾身顫抖的我:
“笙笙別怕!夏家破產,我把她扔進牢裏三年,斷腿毀容!”
“以後就讓她留在你身邊贖罪,你想怎樣就怎樣!”
可我分明看到,他在看向夏語冰時眼裏是藏不住的心疼。
我將指甲死死掐進肉裏,苦澀一笑。
夏語冰贖罪的日子裏。
他會在懲罰她跳泳池發燒後,徹夜守在床邊。
也會在打她三十個巴掌後,貼心上藥。
麵對我小心翼翼的質疑,他總是溫柔回應:
“這種女人,死在沈家也隻會臟了地方!”
“你被她傷的這麼重,我絕不會讓她這麼痛快的解脫!”
直到在我們的訂婚宴上,夏語冰倒在了香檳塔裏,被玻璃碎片紮的渾身是血。
沈墨白慌忙將她抱起,一臉怒意:
“蘇笙笙,當初夏語冰是因為喜歡我才霸淩你,你該恨的是我!”
“她牢坐了,毀容了,每天像狗一樣沒有尊嚴的跪在你麵前。”
“你還要她怎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