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一台緊急的早產兒搶救手術,
我丟了大學講師和主治醫師兩份工作。
帶頭舉報我的留學生,用燙嘴的普通話諷刺我:
“阮老師,你們中國人不是常說,一人浪費一分鐘,全班浪費40分鐘麼?”
“那你今天遲到29分鐘,豈不是耽誤了大家1160分鐘、近20個小時?”
我的人生徹底跌入穀底。
更戲劇的是,後來我們才得知,那個早產兒是留學生媽媽高齡生下的弟弟。
因為沒有我這個最了解他們母子病情的醫生在場,最終孩子還是沒保住。
留學生把一切都怪罪到我頭上。
他趁我半夜回家,把我拖到小公園虐殺至死。
再睜眼,我又回到了“人命”和“前途”的交叉路口,這一次我想換一種選擇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