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產手術,溫夏給丈夫打了99通電話,都無人接聽。
在醫生的催促下,顫抖著雙手,在手術同意書上重重簽下自己的名字。
“我沒有家屬,自己簽字。”
最後一筆劃出一條歪七扭八的痕跡。
頭頂的手術燈炸出一條粲然的白光。
她想起早上因為養了二十年的狗狗生病,她去丈夫穆宴霆的科研室找他,卻被攔著,說需要提前預約。
她急了:“我是穆宴霆的妻子,他電話打不通,我真的有急事,麻煩你去叫叫他好嗎?”
可隨後的助理的話如一盆冷水澆在她身上。
“這位女士,那你可能找錯人了,穆博士目前單身。”
“單身?”
溫夏後退一步:“你們搞錯了吧,我們三年前就結婚了,怎麼能是單身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