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男友提分手那天,他冷笑著讓我去死。
我笑著扔掉我們的訂婚戒指:
“好,如你所願。”
畢竟我是留在電詐窩點唯一的臥底記者。
為了取得信任,
我親手把前來救我的爸爸,打暈活埋。
和爸爸一起來接應我的弟弟,目睹這一切後,
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。
而我手段卻越發狠辣,跟著主管走進掛滿詐騙話術的隔間,
我就是他手下最聽話的狗。
媽媽恨我入骨,將我從家族除名,說下次見到我一定要親手殺了我。
我默默咬牙,終於找到機會,
在一個斷電的深夜,把核心證據上傳。
被發現後,他們掰斷我的手指,給我灌下強酸,最後將我切碎扔進編織袋隨意丟棄
遠處腳步越來越近,我如釋重負。
警方追查三年的名單,被我刻在了提前掰斷的指骨上。
爸爸的仇報了,我終於能對胸前的記者證,說一句:
“幸不辱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