訂婚十年,我替沈培生坐了九次牢。
紀念日當天,我剛好出獄,丈夫帶著兒子一起來接風。
我滿心歡喜地拉著爺倆上車,準備去民政局領遲來十年的結婚證。
誰知車門打開,不是民政局,而是警局。
門口哭紅了眼的陌生女人,把一紙嶄新的認罪書遞到我麵前。
沈培生柔聲哄著她,轉頭雲淡風輕對我說:
“楊助理工作出了點岔子。她還年輕,進監獄會毀了她一輩子。你進進出出那麼多次,也不差多背這一樁案子。”
“最後一次,等你出來,我們就結婚。”
兒子沈昊然跟著說:
“你有案底將來影響我考公,我好不容易才讓鳶鳶阿姨同意收養我,你可不能攪和了。”
“你現在認個罪,等出來了,我還叫你媽媽。”
我沉默良久,攥著認罪書深吸一口氣,笑了。
“現在讓這個女人消失,我考慮放過沈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