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調壓興的香嗎?我老公太凶猛了,我實在受不了。”
我看著眼前羞怯的少女,下意識想到顧宴對房事敷衍,我不禁苦笑。
我調了不少能起興的香,壓興卻是第一次做。
暗戀顧宴的第十年,我成為遠近聞名的調香大師。
而一場商業聯姻,讓我如願嫁給了他,但他轉頭給了我一紙不孕協議。
突然,薛柔急忙跑了出去,朝我大聲道:
“你的香遠近聞名,隻要你能做出來,錢都是小問題。”
而透過窗,我瞳孔一縮,兩人糾纏親吻。
原來,她口中的老公,和我結婚證上的是同一人。
我握緊雙拳,霎時窒息感將我湮滅,準備好離婚協議書。
我知道,我也該離開了。